第(1/3)页 陆裴野离开后,霍宴州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 他坐立不安的在房间里徘徊,回想跟云初从前的点点滴滴。 她对云初的伤害是确实存在的。 云初两辈子都没有原谅她也是不争的事实。 从前的云初,只要没有他的人生就是圆满的,是幸福的。 可是现在。 在她没有任何记忆的情况下,他再一次得到了她的一切。 如果云初某天恢复记忆想起全部,发现自己不仅跟他订了婚,还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。 她该有多崩溃,该有多恨! 如果再晚几年。 如果他们以后有了孩子。 那时候的云初如果恢复记忆,让她情何以堪? 他又该如何弥补? 他们的以后甚至无辜的孩子又该何去何从? 这一切的一切...他不能不想。 一个人在阳台站了好久。 霍宴州突然想到了什么,他转身进了衣帽间。 十多分钟后,他穿戴整齐的从衣帽间里出来,拿了车钥匙急匆匆出了门。 一个多小时后,他从医院出来。 脑海里全都是医生奉劝他的话: “不要抱有侥幸心理,” “这种情况的失忆随时都能醒过来,” “如果您知道患者忌讳是什么,还请慎重,” .... 马路边的临时停车位上,霍宴州双手握紧方向盘,望着车水马龙的街道,眼神空洞无一物。 就连医生都劝他不要将错就错。 他怎么能趁她失忆的时候自私的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予取予求。 — 傍晚,云家。 云初跟父母聊了一下午,准备回蓝湾。 许静说:“你跟宴州商量好,如果你决定搬过去住再回来收拾行李也不晚,” 云峰把多层食盒的盖子紧了又紧:“这里面的东西回去后现在放冰箱,饿的时候拿出来热一下,比点外卖干净,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