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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沉慕，我今天是来谈离婚的，不是谈情说爱的，你如果有这份心思，大可以去找孔蕊，想必她很乐意和你谈这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姜楚俨然不想搭理沉慕，更是抛出了孔蕊来阻挡接下来的话题，这样的态度，摆明了她的态度。

    沉慕的心渐渐冷了下来，在商场上所向披靡的他面对此刻的场景，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心乱如麻，沉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正视姜楚，眸光认真且眼熟，启声道：“好，我就想知道一个问题，你到底爱不爱我？”

    “爱不爱我？”这个问题让姜楚的心开始了“砰砰砰”的颤抖。是啊，爱不爱呢，应该是爱的吧？否则她不会在看到孔蕊与沉慕的那张床照的时候，愤怒地难以自制，甚至都萌生了要手刃孔蕊的冲动。

    可是，姜楚也十分清楚地知道，自己不会因为爱而与沉慕在一起，毕竟那种爱在沉慕面前，是那么地微不足道，即便沉慕一再强调，他也是爱姜楚的。

    眼神倏忽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，姜楚避开了这个令她难以回答的问题，转移开了话题：“没有意义的话题，不值得我思考。沉慕，我已经说了好多次了，放手吧，我放过你，你也放过我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姜楚一直在躲避沉慕的视线，这一点让沉慕十分不爽，他抬起双手钳制住姜楚的肩膀，强行让她面对自己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没有意义？我觉得很有意义，我想知道，难道你承认爱我有这么难吗？”沉慕的眸中透露出红色的血丝，双眼满是急切与期盼，这是他第一次，这么想要知道一个答案。

    姜楚也被惹怒了，她扭动了两下身体，可是越是挣扎，肩膀上的力气越大，捏的她的肩膀都隐隐作痛。

    愤愤且无奈地垂下了双手，姜楚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，既然沉慕毫不介意她戳破最后一层窗户纸，那她更是没有必要隐瞒自己心中的真实不满。

    “好，你口口声声说爱我，所以呢？所以每次我们一吵架，你就要离家出走，去鹿林，找各种各样的姑娘来排解你心中的苦恼是吗？一个殷落还不够，一个关彤还不够，如今又来了一个孔蕊，这就是你是所谓的爱我？不仅如此，你一次比一次放纵自己，任由那些女人接近接近你，否则，孔蕊又怎么会爬上你的床？”

    姜楚带着熊熊的怒火将方才的那番话尽数吼了出来，虽然她在极力克制，但是并没有任何的用处。

    沉慕没有想到姜楚将曾经的一点一滴都记在了心中，他很后悔，很惶恐，但是同时又暗暗窃喜。

    “你记得这么清楚，那就证明你的心中是有我的，不是像你说的那样，对我丝毫没有感觉，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沉慕从死亡中扒出来了一丝希望的痕迹，枯死的眸光瞬间又充满了光亮，可惜这抹光亮还没有燃烧多久，就被姜楚的一番话彻底扑灭了。

    “不，不是，我不爱你，我记得，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。我可以容忍你一次两次和别的女人亲近，可是我容忍不了你将女人带回家，在我的床上做那些恶心的事情，即便像你说的什么都没有发生，可是你脏了，我嫌弃！”

    姜楚的声音在落下来的时候，轻飘飘的，但是落在沉慕的耳朵中，却沉重无比。放在姜楚肩膀上的手蓦然垂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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